觉得儿媳妇弄些钱回去不是大事。可是这冉萱蹬鼻子上脸,克扣用度都克扣到父君母亲身上,自己暗地里私肥,后庭早有微词,绯绝颜今日看似任性妄为,实则敲打冉萱还有她背后那个娘家。
父君佯装喝醉,眯着眼不做声,长兄也装有醉意,算是默许绯绝颜的任性,冉萱如果不傻应该看得出这是神凤族对她的警告。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宴席总算算了,绯绝颜一向不适合这种场合,倒觉得比修行和大家更累。她是喜欢小酌的,对着半遮面的月或者是缥缈的云海,安静地独酌。这般虚伪寒暄,话不真,酒也不醇。除了那冉萱,在座的也是自己的阿兄阿姐们,只是大家都长大了,心思也多了,说话不似从前那般百无禁忌,倒多了几分试探和谨慎,心累。家宴已过,绯绝颜略微小憩一下,翎泽宫的宫女就黑着脸来报说东西已备齐,问何时启程。
钿容一立眉毛,“怎么着,这是催我们大祭司赶紧走呢?”
绯绝颜抬手让钿容止声,懒得纠缠了,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宫人一箱一箱地将东西抬了进来。绯绝颜示意钿容去清点,一丝不差,当然也没有多余的。
绯绝颜看着来人冷落落的脸,在院中略微转了几步,一抬手用法术将财宝尽数收了,院子里又重新宽敞起来。翎泽宫的人惊呆了半天,终于还是不敢言语。
“回你们主子,我这就走,不必相送了。”绯绝颜笑笑,玉指拂了拂院中的梧桐树,凌空瞬影消失。
钿容还没反应过来呢,看了半天才确定她走了。
“哐啷!”紫釉描金的茶杯在地上摔个粉碎。“她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贵为龙族公主,是现任族长夫人,她不过一个什么祭司,就猖狂到这种地步,还狮子大开口跟我要东西。”说到这儿冉萱心疼地抽抽鼻子,“我一定要修书告诉父君,让他想办法为我出气。”
“主子,您小点声,小心族长大人听见。”掌事宫女惊慌地说。
“听见又怎么了,他还不是向着她那飞扬跋扈的妹妹,听不听见都一样,我拿点东西怎么了。我操持这么大一个翎泽宫,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吗?”说罢冉萱自己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掌事宫女说:“主子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那……大祭司此去据说十分凶险,搞不好把命丢在外面回不来呢,到时候还不是主子您的天下,您又何必一时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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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萱的眼泪渐渐消失在阴险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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