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礼司拖着刀向后一个空翻,武将持双刀接连左右砍,一个追一个躲,僵持了好一阵子。宗政礼司躲闪中在寻找突破口,也在思考双刀如何发挥最大的效用。他冷不防一个纵劈,将武将抗挡倒退几步,接着双手刀花翻飞只身扑向武将上中庭。只见他手中刀花由合而开,武将反应迅速地将双刀交叉于胸前自护,宗政礼司却分刀向两端压过去,对方措手不及手臂中了实招。
武将似乎被激怒,亦挽刀花回敬过来,只不过武将手中的刀巨大而沉重翻转起来,即使是在法境之中,也如巨型风叶一般搅弄着风云变幻的气氛,而且风气渐强,宗政礼司本来单薄的衣衫在狂风中被压制得紧紧贴在身上,背上的衣衫因为灌了冷风却硕大如鼓,眼睛也被风掠得视物艰难,但他丝毫不敢松懈,武将随时可能反扑。
武将沉重的脚步加速起来几乎听不出间歇,连起来如排山倒海的巨响。宗政礼司看好时机侧身旋翻腾空,双手的刀刃同心而转,两个刀刃先后在武将的侧颈蹁跹而过。然而宗政礼司多年征战熟悉这手感,是击中的实感。武将愤怒咆哮了一声,双刀迅速左偏挑,未得手就接着右偏挑,都未得手忽然气沉双刀对刃攻击宗政礼司的中庭欲拦腰而斩。宗政礼司反应够快,及时飞身旋空,平面形成双刀轮,武将近身不得倒退几步。几个轮番下来,宗政礼司体力消耗过多不得已退出来。
略微一回想,算是有进步,总算两只手没闲着,然而细数下来还是没有章法,从前的刀法都是单刀招式,宗政礼司仔细想了想,武器和修行不同,修行领悟透境界和心法就能成功一半。武器却必须实在上手,而且还要荟聚心法力量,又要有灵活应对招式,这些是出了慧根以外必须要做的研磨。
流紫碧荒石榻上,绯绝颜痛苦地辗转,周身的骨头都像磨碎了重组一般的不适,体内一会儿觉得冰寒彻骨,一会儿又灼火中烧,冰火两重交错间,她忽然惊醒。睁眼看去,老父亲因为疲惫在她身旁闭目而坐,侍女钿容看到她醒来惊喜地大叫把老头儿吓了一跳。
绯绝颜动了动手,能动,但是四肢百骸就像重新组装起来的,总是差了一点灵敏度。她又看着眼前关切自己的两人,问了一句:“我娘生我的时候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
冠燚和钿容面面相觑,修炼一遭死里逃生,怎么脑子坏了,开口竟然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地来这么一句。
冠燚到底经验老道些,端详了绯绝颜一阵,开口说:“你娘生你时,原是凛冬最清寒的那几日,你在你娘腹中时,你娘就无论怎么取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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