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他拽离赌桌。任昆山正沉浸在赌博的狂热中,不满地喊道:“你是什么人,放开我!”
他恼怒地回头,却发现来人是任昆泰。
一回到遏云居,任昆泰就愤怒地质问一脸沮丧的任昆山:“哥,你怎么能赌博呢?爹生前曾严令禁止我们兄弟涉足赌博。赌博会毁掉一个练武者的未来,甚至可能让我们丢掉性命!”
任昆山痛苦地回答:“我真的很烦恼,为了退婚和争夺堡主之位,我不得不做一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但坦白说,我真的做不到。赌博虽然不对,但至少不会让我为难别人,更不会让我为难自己的良心。”
任昆泰激动地反驳道:“赌博会磨灭一个人的斗志和决心,你怎么能认为这样不会为难自己和别人呢?你比我更清楚,苍云堡的许多弟子因为沉迷于赌博而忽视了训练。如果苍云堡的弟子都成了赌场的常客,那我们的家业迟早会衰败。到时候,我们又能靠什么来自救呢?靠天道会和赌博吗?”
任昆山悲哀地自责道:“是我没用,我无法人道,无法完成爹的遗愿,也无法让秋璃成为我的妻子,更无法成为苍云堡的堡主。这一切,都是我这个任昆山的无能造成的。”说完,他咕噜咕噜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一饮而尽。
任昆泰担心地抢过酒瓶,安慰道:“哥,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只要你愿意努力,事情总会有转机的。总比自怨自艾要好得多。”
任昆山似乎找到了新的出路,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也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但我真的无法接受秋璃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既然我们都做不到,那就放弃吧。承认自己的无能并不意味着世界会崩塌,大不了我和秋璃领养个孩子,过我们的平静生活。”
任昆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但任昆泰叫住了他。他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说:“这件事的确让你为难了。哥,你是一个好丈夫,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这是我做不到的,也是我的一个遗憾。今天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们兄弟俩一醉方休,庆祝你能早日练成绝世武功,完成自己毕生的梦想。”
任昆山听后点点头,决定留下来与弟弟共饮。
任昆泰拿出好酒,两兄弟再次畅饮起来。
宋秋璃脚步轻盈地来到薛凝眉的房间,发现婆婆又因旧伤复发而痛得无法入眠,宋秋璃便自觉地过来帮婆婆按摩肩膀,她熟练地往婆婆的肩膀抹上药膏,手法娴熟地按了起来。
“秋璃,昆山最近有没有和你提过娶亲的事?”薛凝眉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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