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门开始,便被一家的丫鬟婆子笑话?
如今就这样,往后的日子,可又该如何是好?
蒋氏心中酸涩,眼中越发泛红,扶着自家小娘子,越发肯定自己来的没错。
叶青釉将身侧之人的神情看在了眼里,宽慰一般,用手拍了拍蒋氏的手背,而后突然发难,将手中掩面的却扇狠狠摔在了地上。
却扇以金丝织就,扇旁,扇尾,这些地方都镶嵌了大小不一的珠宝。
这一下,便砸的地面叮当作响,吓得丫鬟婆子们连连后退,变了脸色。
叶青釉好不容易甩掉华丽到沉重的却扇,总算是将眼前的景象收入了眼底。
站在最前,双鬓斑白,看着颇有些体面的婆子也被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之后,登时率先发难:
“夫人这是做什么?”
“上轿,拦门,撒豆谷,跨马鞍,坐虚帐,拜家庙,拜舅姑,合髻,交卺......如今才到坐虚帐,礼都未成,这就要给家中下人脸色看不成?”
这声音,正是最早那个出声催促叶青釉去家庙的婆子。
叶青釉没有回话,只稍稍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对身旁随自己来的蒋氏说道:
“你去前头,找越缜来。”
指名道姓,而且还是大名。
这一下,莫说是满屋子有心想看好戏的丫鬟婆子变了脸色,连蒋氏都有些为难:
“找...找......主君来?”
自家小娘子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她是知道的。
可如今这样的大日子里,真和丫鬟婆子闹起来无法收场,名声受损,被退了回去,那往后的叶家又该如何?
莫不是要被笑上一辈子?
蒋氏这么一犹豫,叶青釉心中就是一叹,纤细的双手攀上了华贵精美的头冠,正要发力取下,就听门外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
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绛纱袍的越缜。
从前叶青釉就知道他容貌盛,可今日被绛红色的婚服一衬,说眉眼,说潇洒,都已然太过肤浅。
许是已在前厅饮了几杯酒的缘故,整个人更如玉山之将倾,昳丽的不可方物。
越缜素来自持,难得有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登时看呆了一众下人。
叶青釉取冠不下,便开始先拔簪,只拔了一支,便见越缜已然到了她面前。
未入房就取下却扇不合规矩,不过越缜却没说什么,只弯腰将地上的却扇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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