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生所求。
只要开口服软,只要狼狈为奸.....
叶青釉捂住胸口,勉强回道:
“对,愿,赌,服,输。”
“不过.....我们,来日方长。”
这种硬骨头的话,当然不是原先她要说出的话。
可是,她也说不出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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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越缜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她。
他没有接话,只将手里的那柄染血的尖刺重新抛到了她的裙摆之上,道:
“我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自裁,如果半炷香的时间内,你没有自裁,你就嫁给我,我们去谋一谋往后的位置。”
“如果你自裁.....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劝服叔婶,将你与明礼同葬。”
“你的爹娘,我也会,好,生,对,待。”
末尾的四个字,每个字都极轻。
但却足以让人听个分明。
脚步声伴随着笑声绕过叶青釉的血迹,随后推门而去,叶青釉躺在地上,任由血液流动,身体一寸寸的冰冷下去。
这种感觉太痛苦,太痛苦。
所以,她终是鼓起勇气想要握住尖刃。
可偏偏命运弄人。
她奋力伸出的那之后,先一步抓住的不是什么染血的尖刃,而是熟悉的伞柄。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知道她的想法,像从前一样,只与她牵伞柄,并不与她见伞尖。
原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叶青釉先是一愣,随后开始哈哈大笑。
足足......笑完了半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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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时人记——
越侯早年凭借恩荫补任供奉官,以战功接任镇州都监,兼沧州都部署任,得官两浙节度使。
龙泉平叛后,受任中书门下平章事、加开府仪同三司,赐姓封侯,赏食邑一万四百户。
年少出征平叛时为龙泉府叶氏女所救,互生情愫,娶妻叶氏,琴瑟和鸣,一生从未纳妾。
然,天有不测风云。
越侯许是年少平叛中受伤,身有羸虚,多年未愈,娶妻叶氏十年,并无所出。
后某夜旧疾复发,咳血不止,叶氏昼夜不休,衣不解带,侍奉左右,诚心几欲动天,只可惜天命难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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