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在所难免,当兵吃粮哪有日日平安的?弱者死在这里和死在战场上没什么区别。”阎行的眼中闪烁着寒光,他现在已经不在意士卒的死活了。
刘辩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有宦官禀报法正回来了,想要见他一面,他便让人将法正带了过来。
没多久法正出现在刘辩眼前,行礼说道:“臣,法正,参见陛下。陛下觉得此军如何?”
“过于凶暴了吧……”
“非也非也。”法正摇了摇头,解释,“自古精锐都以地域区分,游骑出于赵地、魏武出于魏地、禁军多来自关中……似乎那里的百姓就擅长战斗。
但经过臣的观察发现其实不然,古时士卒战斗多于训练,招募后经历多次大战,能够活下来的自然是精锐中的精锐,而他们的特点来源于从军前的生活环境。
臣研究过王中和麾下的士卒,发现王中和虽然打过数次大战,却很少有一军连续作战两次的情况,更多的时候都是在休整,以陈留和虎牢关的士卒为例,他们已经两三年没有打过仗了,平日里都在训练。
古人之言为圣贤之言,但今人智慧未必弱于古人,甚至可以更强。
王中和乃是雄主,不管他品性如何,他的方法应该不会有错。”
“孝直知道他的练兵之法?”刘辩诧异无比。
法正笑道:“臣不知,但臣知道精锐不一定非要出自某些特定的地方,也知道训练是重中之重,不应该被忽视。”
“此话怎讲?”
“陛下,特定的地方出强兵是因为特殊的原因。
臣以丹阳为例,世人都只丹阳精兵强悍,丹阳地处扬州,可扬州的丹阳兵就是不如徐州的丹阳兵。
其原因也很简单,徐州的丹阳兵是举家迁徙徐州的丹阳人组建,周围没了宗亲,只有军中亲族能够互相照应,在战场上自然会拼死战斗,保护亲族周全,扬州的丹阳兵则没有这份顾虑。”
“原来如此……”刘辩恍然,又问道,“可是如这般训练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些?”
法正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苦笑道:“陛下,我等不是那王中和啊。他有得是时间和物资慢慢训练打磨,我等没有啊。
这种训练方式是臣与阎将军共同定下的,我等除了胜利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出此下策……”
“唉……”刘辩叹息一声,忽然有些兴致缺缺,随口问道,“孝直找我有什么事?”
说到正事,法正立即来了精神,沉声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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