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工匠都要过来看。
这三十鞭看得王弋直咂舌,把张飞抽的血肉模糊,都快看不出人样了,换做其他人估计直接就抽死了。
张飞倒是硬气,愣是一声都没出。不过盯着满宠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里面杀机四溢。
作为第一个品尝了这份军规甜美的人,王弋还是需要去安抚张飞一下的。
“翼德,你服吗?”王弋瞥了一眼正在床上上药的张飞,有些好笑。这货是真的结实,医士下手很重,但张飞跟没感觉一样。
张飞倒是看得开,闷声说道:“有啥不服的,错了就是错了,孙子云: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还行。”
王弋笑了笑:“这是看进去了啊,不错。但我怎么看你想弄死他呢?”
“他抽我,还不让我弄死他?”张飞不干了,挨揍了不还手不是他的性格。
“他没抽你,是我抽你。”
王弋声音一沉:“射声营是我们现在保命的唯一手段,如果不能令行禁止,那我现在还不如去何后面前让她砍死我,也省的死在某个角落里窝囊。”
“行……行吧。那……那我……我不弄死他了。”张飞有点小情绪,但为了王弋着想,还是忍了。
王弋见状摸出了一个小瓶递给张飞。
张飞接过有些不解:“主公,这是啥?”
“药,涂在伤口上能防止脓疮。我建议你留着以后用,而不是喝了。”王弋撇撇嘴,走出了房间。
张飞有些莫名其妙,打开小瓶闻了闻,眼睛瞬间就亮了,一股酒香飘了出来。
三哥想也没想,一口将瓶中的酒给闷了,感叹一声:“好酒!就是有点少……”
小瓶里确实是好酒,五六十度纯粮食酿造能不好么?
这是王弋进行的一次尝试,蒸馏出高度数的烈酒。
这也不是为了喝,现在是东汉末年,哪有那么多粮食供烈酒糟蹋。
王弋很清楚古代的士卒折损大部分不是因为直接死亡,而是因为受伤之后的间接死亡,所以酒精这种杀菌利器就必须弄出来。
王弋确实成功了,但也失败了。受限于设备的原因,他只能弄出来五六十度的烈酒,酒精什么的也就只能想想。
这种既成功又失败的事情王弋做了很多,比如说玻璃。
王弋只知道玻璃是沙子烧的,但什么沙子能烧、该怎么烧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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