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是真的?”
“冯才在说谎。”田丰直接给出了答案,解释道,“你和冯才交谈之时,四目相对,一切正常。不过在本官的方位却能看到,冯才并不是一直在看着你,而是时不时会看向冯至,希望得到一些提示。只是冯至似乎十分害怕,或是为人懦弱,没敢抬起头来。”
“尚书……那冯至可一点儿也不懦弱。”
“哦?此话怎讲。”
“我与其推演成皋攻防,他两千守我五百校刀手,多次血战不退,兵力折损一千二依旧敢设下埋伏,以人命换时机伏杀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懦弱之人?”
“将军输了?”
“没输,也不能算赢。最后六百对二百,他已经没有胜算了,但以一千四百兵马换得三百校刀手,这样的战绩怕是只有左军才能打出来。”
“那这位冯至的才能还真不可以小觑啊!”田丰感叹一句,忽然眼神微动,问,“你觉得这对叔侄的关系如何?”
“末将不知。不过以冯至所说,应该不是很好。”
“不好吗?我看不然。冯才在官员之中威望极高,他又处事圆滑,和官员的关系也极好,想必不应该叔侄不睦才对。”
“尚书的意思是冯至在骗我?他在跟我演戏?”
“令狐将军,敢问家中兄弟可有在他处任职之人?”
“有的。”令狐毫闻言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如实回答,“二弟在……”
“等等。”田丰忽然抬手打断,重新问道,“本官不是田丰,而是那冯才。我且问题,家中兄弟可有在他处任职之人?”
“这……”田丰这么一说,令狐毫便明白了,却没有做出回答。
田丰见状笑道:“软弱和恐惧最容易博取同情,哪怕一上来就透露家世信息也会让人不自觉信任。这个冯至……不简单啊。”
“可他为什么没有提示冯才呢?他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这就是我要去寻找的答案了。看来虎牢关不光城墙高,水也很深啊。”田丰的眼中满是古怪。
令狐毫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一名士卒匆匆跑来说:“统领,我们发现了一件可疑的事情。”
“什么事?”
“刚刚我们去军营,发现军营之中散落的灰尘并不均匀,有些角落中还有很新的脚印,我等感觉军营中的凌乱像是有人刻意布置的。”士卒说出了他的发现。
令狐毫和田丰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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