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与谁扯在一起,反正又不能把他气活。
两个月后,黎宿批完折子站在揽月台上放松,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懒洋洋地脚步声。
她没回头,只听见那人一屁股坐在她的椅子上,静了片刻后,嫌弃地来了一句。
“甜唧唧的,是不是你那正宫做的,下次让他做个咸的。”
黎宿回头看他一眼,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下,瞥了一眼他咬了一半便扔回盘子里的糕点,轻呵一声。
“你还挑起来了,身为侍君,怎么不好好学学。”
叶问荆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悠悠开口。
“都说是侍君了,当然在一个‘侍’字上,本将军怎么没将陛下侍奉好,本将军可是出人又出力。”
黎宿听着他的骚话连篇,轻呵一声。
“你倒是理所当然。”
“那不然呢,不然本将军来你这里干什么,找罪受?”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苦便是亲舅舅的背叛,导致父亲与萧四惨死,阿榆背负一切痛苦向前。
除此之外,他生来便是天潢贵胄,没向人低过头,也不会低。
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大多数事他都看不上,他想要的,他都会自己去拿,既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也不需要有求于人,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黎宿看着这辈子就大栽了那么一次的人,经过风霜摧残还保留着自己的矜骄傲气,笑了一声。
“难得初心不染。”
叶问荆侧头瞥她一眼,发尾在椅子背后扫动,也笑了一下,星目微扬。
“你不就喜欢本将军这副模样?”
黎宿一挑眉,“还挺有自知之明。”
随后抬眸看着他,缓缓开口。
“回来的挺是时候,三日后天祝节,刚好可以凑个热闹。”
三日后,南坻王城锣鼓喧天,人人穿上新衣,脸上带着笑意喜迎佳节。
叶问荆走进大殿,看着四周陈设威严肃穆,处处都透着一股端重意味,一看便是天子处理政务的地方。
他抬眸看向还坐在案前看折子的人,眼尾微挑。
“不是说今日出去热闹?”
黎宿目光未曾从折子上挪开,只缓缓开口。
“现在出去想被淋成落汤鸡?”
南坻水系发达,养育了南坻万民,所以水成了她们所尊崇的东西,认为是上天的恩赐。
天祝节便是用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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