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瞬间,虞听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依赖她一辈子。
那种强烈归属感是冉伶从前从来没有过的,从来没有。
“我要和你做。”
“好啊。”
找冉伶太着急了,大热天出了一身汗,她不想给冉伶好的体验,刚从外面回来,也不想满身灰尘就上床。
随后自己也转身找衣服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澡。
二十分钟后,虞听换上睡裙从浴室里出来,房间一片昏暗。冉伶比虞听先一步洗好澡,拉上窗帘封闭了屋子,打开了微弱的床头灯。房间里开着空调,弥漫着一股淡而馥郁的花香,静谧又安全,分不清外面是白天黑夜。
冉伶柔软的身段藏进了被子里,柔顺的长发如流水一般倾泄着,露出了脖颈一侧的皮肤和白腻的肩膀,微微耸起的肩上缠了一根黑色的肩带,在幽幽的灯光下又显得格外隐秘、诱惑又性感。
黑色的肩带并不碍眼,反而昭示着有更迷人的东西藏在被褥之下。虞听注视着那一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她撑着床慢慢的也躺了下去,身体覆盖在冉伶身上。
脸正对着她的侧脸,虞听微微低头,嗅了嗅她颈窝的味道。
她特意又喷了香水,是因为知道虞听喜欢吗?
微凉的鼻尖一点点蹭着她的皮肤,从肩膀嗅到了耳后,虞听似乎沉迷这样类似于餐前仪式的动作,一声不吭。
“哼……”冉伶无可控制地溢出嘤咛,听着就很像小动物可怜挣扎的声音。
她扬起笑,贴着冉伶的耳朵对她说调情的话:“又喷了好多香水,想让我对你更着迷吗?”
冉伶究竟还会什么?
虞听知道的她的新技能,真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童话里会调製药水,危险又迷人的巫师小姐。
太亲密了
就像是在惩罚她不接电话的消失,虞听的占有欲空前高涨,只要感觉到怀里的人稍有动弹就会用手臂紧紧缠住,就连冉伶动情的颤栗都会被她归咎于猎物在挣扎,非要把她死死掐着才满足。
做了错事的人是自己,除了依着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此刻的冉伶被一种感觉给缠住了,一点也强势不起来。
终于松开了禁锢人的手臂,虞听扶着冉伶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冉伶刚一放松喘口气,马上又被虞听压在身下按着肩膀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