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冷凝,其他人都不敢说话,陈飘飘像回到了刚来西楼那天,陶浸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没做功课。
“嗯。”陶浸轻轻答,继续对下面的问题,低头安抚她一句,“快首演了,别太紧张。”
陶浸也“犯错”了,她认真严谨、不因自己的女朋友而放松标准的样子狠狠地戳中了陈飘飘的xp,让陈飘飘忍了很久,她必须用喘息和呻吟来道歉。
尝够了,她半趴在陶浸身上,软绵绵地问:“之前你问我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那你呢?我还没问过你,这部剧排完,有下一部的计划吗?”
她在陈飘飘紊乱的呼吸中思考,说:“等有时间,想带你出去旅行,然后我们拍一点纪录片。”
“嗯,喜欢吗?”陶浸呢喃着问她。
喜欢陶浸带她出去看世界,更喜欢陶浸的自由。
正如话剧第二幕,收尾的这两句——
“我将对社会真诚而自然,我交互的事业永远忠于我自己。”
陶浸的床上有一个小鲸鱼玩偶,带在身边挺多年了,大学时陈飘飘曾经问她要过,陶浸说,是小马她们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要问问小马。
现在她早上很爱抱着这隻被洗旧了的小鲸鱼,肚子上都起了毛球,手感又软又糙,但陶浸的味道被缝进了棉花里,有二十一岁的陶浸,和二十六岁的陶浸。陈飘飘后知后觉地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讨到这隻小鲸鱼,它才能收集好这五年的陶浸,再在每一个清晨和黄昏,用储存的气息补偿陈飘飘。
是微信群语音,聊天记录停在几个月前,梯子回学校,说建了个新的实验楼,拍照片给她们看。
她现在说话稳重多了,用妈妈的口吻说:“浸宝,你们那首演是周五吧?在那个镇里咱们送花篮能进去吗?我想留你电话,又想着你当天忙,不方便去接吧,你有没有助理啥的,给我们留一个。”
老海说:“你还叫她浸宝呢?”
她们是在网上看到陶浸和陈飘飘的合影的,一看陶浸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刺探几回总算跟上进度,又感叹说啥叫真爱,这才叫真爱。
“不是这回事哈,你别打岔,”梯子怼她,“你怎么不跟陶浸说说,你女儿小名叫什么。”
“招财进宝的进宝,怎了?”小马心虚。
老海推推眼镜,下结论:“她想占你便宜,当你妈。”
有两个人曾经当面管陈飘飘叫“女明星”,一个是梯子,一个是arick。
因为她在《梦里人》的剧本里没写过瘾,也没办法亲眼看到第三幕的呈现。
舞台场景逐步丰富,从第三幕开始,是繁花似锦,道具组用簇簇盛开的花朵来点缀女主角的人生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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