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升空是在一个窃窃私语的夜晚,只有两个人看到,她们也很兴奋,气息此起彼伏。
陈飘飘钻进泥泞的山洞里,这里也是一片引人深入的沼泽,可陈飘飘不打算走出去。
海洋的深处也有依恋,想被填充,想被搅动,抽离的空虚后一定要被弥补。
她一面掌控她,一面欣赏她理智尽褪的眼睛,随后她俯身到陶浸耳边,问了她一句话。
她目不转睛地等待。
以类似献祭的姿态。
看她蹙起眉头,看她嘴唇失力,看她无措又张皇地将手握住……可另一个温热的地方在说,她很喜欢。
陈飘飘眼角漫上水渍,松手俯身抱住陶浸,与她耳鬓厮磨。
陈飘飘躺着时,用目光对陶浸说,希望陶浸肆意摆弄她,哪怕腰部隐隐作痛。她可以被做到受不了,她想要被做到受不了。
她让陈飘飘坐上来,与她以另一种方式接吻。
谁说狐狸和鲸鱼不能结合在一起呢,她们偏要。她们在意识里用轰然大火烧了所有反对的生物,包括曾经反对的自己。
清白坦荡的光线被牵进屋里,被子都松软了,陈飘飘浑身快要散架,觉得自己仿佛得到了重生。
陶浸已经起了。空气中还有残留的某种隐香,一闻便蠢蠢欲动。
小声叫外面的人:“陶浸。”
陈飘飘没来由便笑了,抿着嘴,如同置身新婚的清晨。
“怎么了?”
陈飘飘不接话,第三次叫她:“陶浸。”
门开了,陈飘飘抱着枕头,偏脸望着来人,眼里带笑。
陈飘飘抿嘴,隻拿眼装着她。
歪头:“嗯?”
她用鼻尖蹭陈飘飘,陈飘飘的手不动声色地往下探,还没碰到,便被陶浸握住手腕製止。
陈飘飘抱住她,贴在她身上伸了个懒腰,又跌回床里。
“十点了。”
声音哑哑的,听起来又乖又诱。
这句话用气声抛出来的,陈飘飘一下子就有感觉了。
陈飘飘咕噜着泡沫:“鸡蛋灌饼。”
陶浸按她说的一一添上,昨晚被透支得厉害,应该加餐。
幸运的是,下午便收到周老师的消息,税务老师确认后,应该没问题了。
生活中很少有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时刻,伤筋动骨地经历过这次,精疲力竭,却也豁然开朗。
立马跟庄何同步完情况,等剧组那边的消息。不处理税务相关工作,身体也休养得差不多,陈飘飘和陶浸决定搬过去和外婆一起,不住酒店了。
陈飘飘摇头。
陈飘飘慢条斯理:“长在你身上,哪都不去。”
“我上厕所都想你陪着。”陈飘飘捧着脸,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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