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他,其夫人定然相貌不凡,可他看上去,似乎好像又不喜欢他的妻子。
初次相识时,自己走的太匆忙,所以当时他并没去在意,晏听在听到自家夫人有身孕后是什么表现。
可后来,他又去了烟花之地,他是因为失子之痛,还是因为生性就是如此?
他给时雨的感觉,像是为人轻浮,浪荡不羁,可醉香司里的姐妹,又不是这么说的。
长留算是为数不多,出手阔绰的贵客,所以醉香司里的姐妹对他多少都有点印象,不知从何时起,他就总爱带一位身份神秘的贵客一同前来。
这位贵客非常奇怪,他与长留相处时,明明也是口无遮拦,话语轻浮,可每到就寝时,他要的那些女子却一个都不碰,且还愿意付双倍的价格,让她们杜绝此事往外传。
可那一夜,他明明碰了自己,那时的时雨一心只想找个有钱人帮自己离开此处,如今他离开了,但他却觉得,晏听对自己好,好像不纯粹是因为自己的长相,可能是初次相识时他所说的那位故人。
“为什么是我?”时雨觉得自己对他谈不上喜欢,但他在经过调教后,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样,总爱撒娇似的缠着金主,给他们一种,自己很需要他们的感觉,他搂着晏听的脖颈,轻声问道:“为什么要帮我赎身?”
晏听张了张口:“因为……”
脑海里一闪而过过一个画面。
江如烟勾起嘴角,唇珠轻启:“若真要施展复活,他原来的身体定然是不能用了,你得找个新的容器。”
黑暗中,晏听的眸光碎了一瞬,随后又化作细细温柔,两人对视了片刻,晏听才说道:“是你。”
“是……我?”时雨还未来得及细想晏听是什么意思,随后他便拉紧了被褥,惯性在时雨额间落下一吻,温声道:“好了,快睡。”
而后的一小段日子里,时雨算是足不出户,晏听虽然没命令禁止他外出,可他对此人生地不熟的,倒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贵人”,早起晏听又差人给他送来了许多衣裳,珠宝,以及还有各式各样的伞,见他如此,阿平忍不住感慨道:“宗主对您这么好,看来是真对您动心了。”
“我每日在内也是尽心伺候他”,指尖不自觉的拂过脖颈残留的爱恨,看着一屋子琳琅满目的赏赐,时雨不以为然,说道:“再说了,这大门大派的,赏赐些东西,不也很正常?”
“那您呢?”阿平又问他:“您对宗主,可有动情?”
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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