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回答的干脆利落,怕他不放心,故而又补了一句:“往后你跟着我,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估摸着晏听身份不同,而自己又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身份,所以他就算要跟晏听走,也要走得悄无声息,避人耳目。
他是从醉香司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走出来的,而晏听为他安排的车马,看上去也非常低调普通,且为了不引人怀疑,前往车马所停驻的地方,还需要走一段距离。
可偏生南方这阴晴不定的雨,又在此刻淅淅沥沥落了下来,虽然不大,可今日作为时雨重获自由之身的大喜日子,太阳没见着还淋了雨,阿平只觉得晦气,他忍不住侧首问道:“贵人,您平日那么宝贝那些伞,怎的今日一把都不带。”
雨丝斜斜地织着,密密麻麻,却又轻柔得几乎察觉不到重量。雨丝在空中飘舞,犹如无数根透明的银针,轻轻地刺向大地,却又瞬间化作水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用了,用不上了”,时雨忽然顿住脚步,平静的看着前方,喃喃道:“往后都不用了……”
顺着方向看去,只见晏听不知何时出现,不是第一次见他了,但隔了一段距离,阿平都能感觉到因为他高大的身躯,而格外醒目,以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可他手中却手执着,一把与他气质截然不符的粉伞,眉宇间也是柔和的目光,朝着两人,缓缓行来。
都说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阿平看不透晏听深邃的目光,可他却觉得,这位贵人可能已经沦陷了其中而不自知。
他来到两人面前停驻,粉伞朝时雨倾斜,微微俯首,他浅浅地勾起嘴角,温声道:“怎的也不带把伞?”
“因为我知道有人惦记我,不舍得我淋湿”,时雨抬手覆上了他执伞的宽手,指尖没入指缝中,把伞接了过来,随后毫不客气的把它夺了过来,侧首对阿平说道:“走了。”
随后他便带着阿平,自顾自的向马车走去,只留下人伞两空的晏听,一人在那站着淋雨,看着他娇妗妗的身影,晏听无奈的摇了摇头,低低的笑出了声。
时雨一直对其没什么概念,只知道此人的身份非比寻常,且他姓晏,金川中也只有在海岛上的修真界大派,十二屿一家姓晏,所以他定然是十二屿中某一位身份尊贵的公子。
从前觉得不屑,觉得男人的心思都一个样,接近自己也只因为自己的脸,所以他不情愿,也不甘愿只做这种对人摇头摆尾,受人恩宠,看人脸色的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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