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
不记得这样僵硬的对视了多久,也不记得两人最后是怎么挪动的脚步,等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默不作声的来到了海岸边,坐在了一块礁石上。
酒意微醺,两人并肩坐在礁石上,夜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勉强吹散了晏听心头的燥热,让他得以拥有松懈片刻。
余鸢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待在他身边,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唯一能给他的安慰,就是默不作声的陪伴。
没有日久生情这一说,晏听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她,但他不得不承认,刚才在见到余鸢的那一刻,她确实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安慰。
许是看遍了那些花花绿绿,大红大紫,以至于在他瞧见余鸢一身与众不同的青色时,他忽然发觉其实余鸢生得也是眉清目秀,清新脱俗。
晏海死了,沈钰也走了,身边最在意的人接二连三的离自己而去,如今他在这世上无牵无挂,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尽管他对余鸢没有多余的情感,但不得不说,比起其他人,余鸢也算是他身边比较熟悉的人了。
余鸢抬头望着天空,月色朦胧,心中的愁绪也如这夜风般,无处安放,只能任由它肆意地吹乱她的心。
“这么晚了”,或许是忍耐了太久,许是沉默给两人带来的伤害太重,酒醒了一半,他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玄庾?”
“新婚之夜,龙凤花烛灭了”,余鸢回过头,缓缓抬眸,对上了他那双隐隐泛着受伤微光的眼眸,反问道:“你又为何会离开娇妻软榻,出来吹风?”
“我不爱她”,面对着余鸢清澈的眼眸,晏听忽然就说出了心里话,喃喃道:“亦不可能碰她,而她不过是常悦宫送来联姻的工具,失了情愫,又怎能自欺欺人去相爱?”
也是直到心里话说出了口,晏听才终于感到一丝如释重负,或许是真的喝的有点多了,也可能是心事藏匿了太多,所以当撕开了一点口子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制止。
“此行此举,并非是我本意”,晏听又继续说道:“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这是她第一次见晏听穿红色,虽然是松松垮垮的中衣,但正红却将他的肤色衬得极白,偶尔几缕碎发拂在他温润的脸上,柔得让人心碎。
“你如今已成了宗主”,眼眶再一次发酸,她甚至开始后悔起了,那日扇在他脸上的那一记耳光,她忍不住问道:“无人与你掣肘,可你又为何,为何非要做这违心之事?”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