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夺门而出的程怀礼居然又往返回来，长发披拂，几根青丝粘在他的脸上，额上还有着豆大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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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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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白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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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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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礼直接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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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白呆呆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前后脚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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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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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玉一听这声叫唤，恍惚了一下，好像师父和以前一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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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神，勉强提起精神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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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飞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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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她都还感觉有些别扭，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和师父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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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忆中的师父是强大的，无解的，安稳的，那时她的撒娇，她的退缩，她的不顾一切才有人可以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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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师父变成了一介凡人，她不是歧视凡人什么的，她自己也是凡人一步步修炼打磨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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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接受不了，师父变成了一个，这样普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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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外形和气质相似，仿佛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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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自己在闹别扭，转牛角尖，但她就是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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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白无视她的情绪，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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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都是同门，想必还是很了解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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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那位公子，到底是怎么了？”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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