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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只能解释:“那是因为她腿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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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煦笑了一下说:“斯年,以你的心性,不该那么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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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倒无话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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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两年,他一直因为余光煦而照顾着秦明月,至于秦明月的心里还有没有余光煦,他却并不能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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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煦倒没多说什么,似乎对秦明月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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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索性不再提秦明月,转了话锋说:“今晚给你安排了接风宴,一起喝两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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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煦凝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哑着声音回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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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始终心神不宁的,但还是提起了时家:“现在你已经出来了,你和时家的恩怨,我放手交给你自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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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煦果然来了兴致,扭过头看傅斯年问说:“现在的时家不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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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只感觉余光煦的眼神很凌厉,像是刀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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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如实回答说:“时家倒台,时乾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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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煦的语气很不和善,冷冷笑说:“那老东西,还没被你玩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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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只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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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煦往椅背上一靠,锋锐的冷光始终凝着窗户外,他的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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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着:“我这一年多受的委屈,他时家人也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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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听就没有好意,好像心里下了什么决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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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不死不罢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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