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堂下之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如实道来,否则……”
还没等元陵县令把话讲完,兕子就虎着脸,插嘴呵斥:“本宫是当朝晋阳公主!你小小一个县令胆敢冒犯本宫?”
说完,从袖袋中掏出自己的专属令牌,上前两步,扔在元陵县令身前的桌子上。
“还不给本宫滚下来?”
元陵县令拿起令牌,还没看清楚,兕子又呵斥起来。
陶一言见她这副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派,拼命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下官、下官、下官见过公主殿下。”
元陵县令仔细检验了兕子的令牌,发现不是假的。
连忙走下来给兕子磕头行礼。
“这是骠国女王!”
“这是城阳公主!”
“这是衡山公主!”
“这是文昌侯!”
……
兕子把在场众人都介绍了一遍,元陵县令规规矩矩的一个个过去磕头。
旁边那些衙差惊得目瞪口呆。
钱捕头、斜眼衙差和另外一个衙差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钱捕头哆哆嗦嗦的将东珠放到桌子上,又退回原地缩着脖子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
待到元陵县令磕完头,兕子快步走上去,坐到县令的位置上。
“啪”
小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被震得呲牙咧嘴,不停的甩手。
“堂下元陵县令,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如实道来,否则本宫立即将你革职查办。”
兕子第一句话,就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下官陆有年,河北道长丰县人。”
陆县令老老实实回话。
“本宫要去用午膳,现在只给你一天时间,处置那三个衙差和其他吏员的不法之事。”
“如若查不清楚,你这个县令也不用做了。”
“退堂!”
“啪”
兕子说完,又轻轻拍了一下惊堂木。
接着便走下来,拉起衡山公主和张玉兰的手,昂首挺胸向公堂外走去。
霸气!
简直是霸气侧漏!
陶一言、城阳公主等人被兕子的骚操作惊呆了。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急匆匆跟了出去。
……………………
回到客栈,兕子和衡山公主已经在大堂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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