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日子比预计的要早,善保还来得及参加雪丫的大婚。
江南豪富,盐商巨贾,数得上号儿的都跟京里王府有些瓜割,何况福康安的身份,他们巴结只怕找不着途径。善保让刘全儿掐着时间去了江南,打算把胭脂水粉的生意铺过去,这些人消息却忒是灵通,几个好铺面儿都是象征性的收了些银子,还半点儿不提及福康安。
水清无鱼。
善保做事向来不留后患,铺子的买卖契约上的银两数目比市价还要贵一些,真正交付时,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已。再者,买主那方签的是刘全的名子,饶是以程家掌柜数十年的经商经验,也佩服善保的小心。更加确定此人非池中物,私下给善保备了份厚礼。
雪丫刚刚大婚,就传来夏盈盈来京路上水土不服红颜早夭的消息。
乾隆病了,旁人不见,只宣了紫薇格格进宫,拽着紫薇的手回忆夏雨荷,再说到夏雨荷的本家夏盈盈,思及夏雨荷与夏盈盈的相似之处时,眼角有泪光闪烁,引得多愁善感的紫薇也陪着哭了几场。
死了夏盈盈,太后浑身舒泰,又心疼儿子,“皇帝素来情重,还是哀家去开导开导他才好。”说着就要去养心殿,有宫女进来回禀:回太后,重华宫差人来报喜,七福晋有喜了。
不得不说福康安有着超强的播种能力,善保私下跟福康安打听,福康安指点他道,“女人有几天容易受孕。”
善保讪笑,“我还以为你吃虎鞭鹿血了呢。”
吃你娘的头。
福康安自幼受傅恒教诲,自然明白兵权的重要性,兵权比一切权利都来的重要而稳固,远比那些文人的嘴皮子更有说服力,步军衙门节度一部分八旗步军和一部分绿营步军,京城三分之一的兵权都在步军衙门的手里。
于此同时,陈邦直调入京城,任吏部侍郎。
福康安心里也没底,派了善保去舅舅家打听情况。傅恒平静淡定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天下是万岁的天下,京城乃天子之都,万岁此举尽显帝王英明果决。福灵安出调是我的意思。调明瑞回京的本意就是组建新军。”
六月份时,重华宫添了庶长子庶次子。算是一件喜事。
尹继善第四子工部侍郎庆桂出言反对,“承运司与漕运息息相关,臣以为,并入工部方为妥当。”
与此同时,云南八百里加急兵报:缅甸为乱犯边,总督刘藻战败,自尽。
福康安每日跟着乾隆学习理政,对缅甸一事也甚是关心,摩拳擦掌的对善保道,“可惜皇阿玛不准我去,不然给我三万精兵,定能踏平猛白的王宫。”
福康安顿时急了,“小瞧爷是吧?过来,跟爷过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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