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善保出去安排,笑对余子澄道,“元澈真是好眼光。”
袁枚与人有一点不同便是,他提倡妇女文学,与当下“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相悖,因收了女弟子,惹来不少非议。
袁枚此时才知道善保是去安排饭食,忙道,“大公子太客套了,这怎么当得起。”毕竟满汉有别。
余子澄笑,“正是,善保后生晚辈,先生有事,弟子服其劳,本就该他来张罗。子才兄,你若今天吃得好,一会儿多赠一幅字给我就是。”心里还是很满意善保做事妥当,给他长脸增光,一托袁枚的手臂,笑道,“走,咱们去瞧瞧都安排了什么美食。”
笔墨已备,趁着酒兴,袁枚醮了笔墨问,“不知善保想写什么?”
袁枚转头看了善保一眼,笑道,“善保这个年纪就悟出这番道理,前途无量。”挥毫而落。
余子澄同袁枚交情不浅,两人又约了一道趁着雪景好去潭柘寺赏梅。
余子澄已过而立,膝下无子。袁枚知天命,放旷豁达,对两个小家伙一道跟来都无甚意见。与善保的周到从
潭柘寺在郊外,一行人先是乘马车到庄子里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才登山。
善保跟在余子澄袁枚身后一两阶,不紧不慢悠悠闲走着。
“潭柘寺十景因节气不同,也不是一次都能看全的。这回咱们有福气,能见着其一,呐,就是南面儿的锦屏山雪景,”善保手一指,此时瑞雪初霁,层峦重岭,茫茫一片,皑皑白雪仿若满山梨花盛开,佳保“哇”了一声,手舞足蹈的对善保道,“可不正对了岑参的那句诗‘千树……万树……什么的’。”
“正是。”善保回身扶了佳保一把,“注意脚下。”
如今天寒,上山的人并不多,倒是他们后面有一队出行人,为首的四十上下,身边挽着个小少爷,后面一群侍卫。
那男人笑了笑,“无妨,都是出来赏雪景的。听你说得头头是道,可见是常来的。”
中年男人留意善保的眼光,笑道,“外孙女淘气,非要跟来,实在被她闹得没法子了。”
“就是就是,郭罗玛法,您瞧这位哥哥说的就有理。”那少女叽叽喳喳的跟麻雀似的,善保心道好家伙,一句话把我说得矮了两辈。
善保待余子澄、袁枚停了脚步,大致介绍了一番。如此两行人并作一行人,只是那少女定要听善保当导游,善保向来好脾气,无奈笑道,“第一景称平原红叶,如今是瞧不着了,只得待明年秋天,那时这里半山红叶,‘霜草萦浅碧,霜梨落半红’,‘漫山红遍,层林尽染’,美不胜收,名冠京都。要是那会儿出门,街上还有卖红叶的呢?”
虽有枫叶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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