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成色。梳着小两把头,插了几根碧玉簪,雍容贵气。笑着命他上前,拉着善保的手仔细观摩,连连点头,“是个可人疼的孩子。我常听老三提起你呢,有空就来玩儿,当自己家一样,不要拘谨。”
富察夫人笑不拢嘴,“这孩子真是嘴甜,珠儿,拿点心来,今儿刚做的,你尝尝。”说着递一块儿给善保。
说着话,福康安的弟弟福长安到了,福长安一身大红的缎子袄,袖口领襟都缀着貂毛,小豆丁一个,圆滚滚的扑到富察夫人怀里,奶声奶气的叫“额娘”。
福长安猛得跳下榻,摇摇摆摆的扑到善保跟前,善保生怕他摔着,双手扶住。福长安眨巴着眼睛问,“你就是柿子哥哥啊?”
善保笑着捏捏福长安的小脸儿,又软又嫩跟水豆腐似的,忍不住低头抱住亲亲,笑道,“我家还有呢,下次带来给你吃哦。”
“这孩子还这样客气。”富察夫人略略点头,身边丫头接过。对善保笑道,“晌午留下一道用饭,我一见你这孩子就投缘。爱吃什么,我叫他们做了来。”
“额娘,善保喜欢吃鱼,家里不是有宫里赏下的青海鳇鱼么?正好儿子也馋了,借了善保的东风。”福康安在一边搭言。
富察夫人笑,“哪里有这些讲究,还多着呢。对了,难得你阿玛在家,你先带善保过去请安,回来咱们再说话。”
,长廊、湖石、敞轩、风雨亭以及应景的花草树木,着实让善保开了眼界。
待出了书房,善保十分难为情,仰着头对福康安道,“本来是给你送东西的,老公爷这样客气,又给了我一堆。”
“学里教摔跤的先生就是蒙古人。”
“自打我叔叔回来,你到我家还不一样,装得跟……实际上……哼!”善保皱着小鼻子,哼出一个长长的不屑的鼻音。
“唉哟,快放开,我脖子要断啦!”
福康安笑,不以为然,“我五岁就学骑马,那时年纪小,没人带我出去骑,我就闹着在家骑,府里都是规建好的,也没那么大地方。后来额娘阿玛拗不过我,两个院子并一个,弄了个小校场哄我玩儿。前头是我二哥的院子,西边儿是大哥的院子,南边是小弟的,不过他现在还小,得过两年才搬。我们兄弟四个都挨着。”话中都透出亲密,福康安引着善保穿过校场,进入正房客厅。不愧是乾隆年间第一名门,清一水的黄花梨木摆设,雕花描金,奢华尊贵,叹为观止。
“以讹传讹,又不是千年的黄花梨,哪里来的香味儿。早在解封的时候就都散尽了。“福康安拉善保坐好,侍女已经捧来香茶,善保一抬头,我的乖乖,那叫一个娇俏秀美,小脸儿都能掐出水来。奉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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