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上的贵重,他拿来的这些东西,也只是他房里人帮着拟的礼单,他略过目,觉得还可以,自有人准备好,他带来就可以了。”
“哥,那你是说福三哥送东西没诚意么?”
“是啊,我也觉得福三哥人好,你看,他还说要给我找拳脚师傅呢。”
“福三哥人好。”福保老老实实地说。
福保忽然眼睛一瞪,哇的嚎了一声,倒吓了善保一跳。
唉,教育过度了。
福保的头终于大了,“哥,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为什么?”福保问。
“嗯,哥,我早想问你呢,明明他们都把东西给你了,你怎么还给那女的留下那么多,”福保咬着牙看善保道,“还说什么是阿玛的意思,阿玛去的时候我也在一边儿来着,可没说过把咱家的东西给那毒妇的话。那可是咱家的东西。”
英良可是当朝吏部尚书,若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叫他记恨上,咱们家也不用过了。如今听说外祖父升了河道提督,年下肯定要回京述职,咱家与索绰罗氏也没撕破脸,还有族长的面子,索绰罗家才不会再找咱们的麻烦。”
福保“哦”了一声,“我可没哥你脾气好。”一握拳,“如果那毒妇再敢对你动手,我非宰了她不可。”
“哥……”
福保眼珠子一转,抓着善保的手问,“哥,你也是这样吗?”说话越来越不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