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幸她是坚强的,即使只是在人前努力地撑着一张坚强的面具,那也算是很难得的了。
“当然,比较积极的意义是,有责任在其中的感情,比一时冲动的感情来得深刻而长久。至于到底能有多久,个案不同,因人而异。”王晶补充道,希望不至于让咨询者太过于消极地看待自己的遭遇。
“两个人结为夫妻,其实更多的是靠责任在维系,一旦其中一方不再愿意承担这种责任了,婚姻也就宣告结束。所以,你也不必太深怪你的前夫,他也不过是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吧。”王晶叹口气,陪着咨询者骂那个伤害她的人是容易的,却不是对她真正有帮助的做法。所以,此刻她只能这么说。
“所以你才会付我咨询费呀。”王晶微笑了一下(据李卫东说,她这样的笑容极具安抚和镇静效果),不知道用在别人身上有没有作用。不过看兰琳的反应,应该还不错。
“可是,一想起那些事,我很难睡得着。”
一个小时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换换脑筋,找点儿别的事做,要还想回忆,明天请早,以此类推。
聊了一段时间以后,兰琳看起来情绪倒是稳定多了,王晶趁机劝她减少服用安眠药:
“可是,不吃药我根本睡不着。”
”
王晶立刻申明:“这不算是专业意见,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疗法,不过我自己试过很管用,我以前最怕科技方面的英文读物,我就用那类的书催眠,挺有效的。”还不忘俏皮地眨眨眼,“算是我的私家秘籍。”
想到兰琳的际遇,王晶有些嘘唏,忽然想到,自己跟正羽,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之间的这十年,各自遇到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事,彼此都一无所知,一路的喜怒悲欢,都不与对方相关。
而已经过去的十年,不会再重来一次了。
偏偏下班前接到思聪的电话:“我用你的名义约了正羽了,你一定要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