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雨看着说笑的两人,眨了眨眼,对于谦问:“小谦子,你是太子的好朋友,为何不担心他?”
韩夏雨莞尔:“可你刚上火车时不是这样想,愁眉苦脸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来。”
韩夏雨追问:“想明白什么了?”
朱文奎笑了,微微摇头,纠正道:“你说错了,二弟的未来不是被父皇与我确定,而是二弟他自己选择好了。”
通州码头几乎被船塞满,南来北往的船只都汇聚在这里。
想要取代龙江码头并不容易,那里毕竟有着长江作为依托,南方多少货物走走停停,都需要在那里停靠。
经过多年营造,天津港已成为大明第一港,不仅驻扎有最强的东海水师,还修筑了大量民用码头,供南方海船停泊。
朝廷发了话,允许商人开采定远行省内除金银外任何矿产。只不过经过将近两年的时间,许多商人开始跳脚骂人了。
想去挖煤,找了一年多,硬是连个煤坑都没找到。想去挖铁矿,这倒是找到了,可这铁矿山又小又瘦,开采出来吧,成本不小,不开采吧又浪费资源,只能半死不活地一边开采一边骂人……
于谦想去看沧州铁狮子,韩夏雨想吃沧州的金丝小枣,朱文奎想看看这里的民生,便于沧州上岸。
可即便如此,沧州的主街还是有些热闹,人来人往,叫卖声嘈杂。
说书人站在高台之上,手中镇纸猛地一拍,发出清亮的声响,随后抑扬顿挫起来:“随至小亭,已设樽俎:盘置青梅,一樽煮酒。二人对坐,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忽阴云漠漠,聚雨将至。从人遥指天外龙挂,操与玄德凭栏观之……”
于谦听闻,低声说。
两人皆是布衣粗汉,同是三十余岁。
王大苗动了动蒲扇,看向走过来的年轻少年,将脚放了下去。
“读书人?”
朱文奎、于谦对视了一眼,于谦上前一步,笑道:“尚在进学。”
张泉、王大苗欢喜地招呼起来。
于谦有些不知咋说,如果告诉他们自己在国子监,估计是不会相信的,想到张博志也算自己的老师,便说了句:“在宛平县学修习过课业。”
朱文奎刚还想笑于谦,转眼就轮到了自己,只好回道:“快了,先生们说过,只要勤学不怠,还是有希望去国子监的。”
王大苗感叹,刚想再说下去,张泉便打断了王大苗,对朱文奎、于谦等人说:“看,精彩的地方要来了。”
说书人讲着“煮酒论英雄”,很快便讲到:“操以手指玄德,后自指,曰:“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玄德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匙箸,不觉落于地下。”
张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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