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兼顾公务的同时查访民情。
赵术文看着于谦那稚嫩的脸上满是坚定的神情,微微点了点头,此人心正,立志高远,记忆惊人,对文天祥的《正气歌》、诸葛亮的《出师表》更是推崇备至,每半个月都要默写一遍以作激励,哪怕是在这漫长的北上途中,他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这里有无数人才,更有不少怪才。但无论如何,他日能站在朝堂之上的,一定有一个名字叫于谦!
“到了。”
赵术文走下马车,于谦跟了出来,眼前是宛平县学,大门敞开,只有一位儒生在门口踱步背书。
赵术文拱手道:“敢问这位儒生,张博志张教喻可在县学之内?”
赵术文点头:“正是。”
国子监要抢于谦
就连县学应该严肃的训导竟也笑呵呵地跑了出来,那些正在上课业的学生也围了过来,一个威严的老头来了,拿着竹棍赶走了学生,又骂了几个训导,最后摁着宣贵数落:“让你背个文章错漏百出,罚你在门口守着,你竟还敢喧哗县学,扰乱教学,你给我守门七日!”
宣贵恭敬地答应,然后冲着于谦眨了眨眼,笑着转身离开。
要守,就守国门。
“于谦见过张教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