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不是,骑兵每月粮食两石,寻常士兵每月粮食一石,仅是粮饷,京师便耗费尤重。削减十万兵,每年可节省粮食三百六十万石。如今入夏,雨季颇多,河堤修缮,灾情救援,都需要钱粮啊……”
夏元吉打趣道。
夏元吉,字维喆。
郁新眼神中闪过一道精芒,旋即呵呵笑了一声,道:“我们这位皇上,属实不一般啊。你听闻消息没有,解缙已然进入翰林院。”
夏元吉不吝赞赏。
对于新登基的皇帝而言,最先重用的,往往便是自己身边亲近的大臣。
“或许,皇上另有打算。”
……
朝堂之上,众官员望眼欲穿,左顾右盼,就是不见朱允炆上朝。
封折子递上去,没人批准,如何办事?
一些下层的官员更是在猜测,是不是皇上因为太祖去世,忧虑过度病倒了,到处打听,希望上书问候两句,表达下忠心。
若不是后世清晰的记忆,朱允炆都已忘记了来处。
朱允炆轻轻问道。
而且朱允炆登基之后,也延续了这种严苛,像是当下的关怀与问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在朱棣造反的过程中,很多太监成为朱棣的耳目,一个原因就是朱允炆的“残忍”。他虽有“仁”之名,那不过是给百官与百姓的,但对于太监、长随、内侍等残缺之人,一旦有错,便会杖责。
名震后世的东厂,便是太监为首的机构,也足以体现朱棣对太监的信任。
朱允炆摇了摇头,说道:“为何不能再见?”
双喜说得没错。
一个太监,是没资格进入宗族祠堂的,也是被人鄙视的。
朱允炆看着落寞的双喜,问道:“这后宫之中,所有人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