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陆悠想起床,结果被他一带,反跌进了他怀里。
这样的温情款款,让陆悠一时间都迷惑起来:谢牧川对每个情人,都这么尽心吗?
陆悠知道这不可能,却还是贪恋这种感觉。
“我怎么从没发现你有这么粘人?”谢牧川只看得到他表面上的依恋,看不到他心里的不安。
等休息够了,原本安慰般的轻抚又渐渐变了性质,谢牧川将少年压下,笑着说:“继续。”
直到周一早上,陆悠不得不回学校上课的时候,谢牧川才将他放回。
“记得接我电话。”谢牧川叮嘱道:“好好上学,钱我会打给你的。”
许是这个周末操劳太过的缘故,他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谢牧川在背后看着他滑稽的举动,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咬着牙去了阶梯教室,坐在坚硬的连排木椅子上,等翻开背包时,才发现自己忘了带专业书。
偏偏这个课还是比较讲究计算的,他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别人借了纸笔,又共了邻座同学的书,这才勉强把上午的课听完。
若是换了中学时,他自然不用怕,仗着背后有谢牧川撑腰,手里头又有闲钱,左右请同学下几次馆子,也就熟络了。
何况家里已经有了一个袁星尧,他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
不一会,谢牧川给的生活费就打到了卡上,一笔不小的数目。但也许是付出了更珍贵的东西来换的缘故,陆悠没有表现出什么开心的情绪。
他没太多时间自怨自艾,涂完药后又爬起来,开始补上个星期落下的作业。
陆悠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俩的关系,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叔叔。”
这就是谢牧川送他时会有的一个弊端,男人的车都太招摇了。如果是比较小众的还好,一旦开出大众熟知的款式,就很容易被人问这问那。
谢牧川的车库里,像这种世界级的名车多的是。如果不是陆悠没有驾照,以前的他也能随便开。
男同学啧啧地感叹着,离开了。
大学生活其实并不轻松。除了完成日常的课程和作业外,还要去参加社团挣综合分,时不时还有各种讲座需要他们去凑人头。
这一周罕见地风平浪静,可到了周五晚上,谢牧川的微信还是发了过来。
谢牧川手底下的产业非常多,这间酒店也是近两年新建的项目。陆悠觉得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本能地抗拒着这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