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打开柜门,里面别有洞天,首先是很多冲洗出来的照片,上面的主角都是闻秋。不过闻秋当年不太爱拍照,所以留下的照片不多,其中绝大部分是裴渡第一次帮他过生日时拍的,照片上的他很幸福地坐在地上一件件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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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里面则是很多他们以前用过的小玩具,还有闻秋贴身的衣物,摆在最中间的是一个早已空了的香水瓶,卡片上的吻痕因为多次摩擦已经变得模糊,里面的香气也因为无数次的汲取而早已流逝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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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柜子里的东西派什么用显而易见,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闻秋光是看着,都忍不住替他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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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四年,你就对着这些东西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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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渡平静地点了点头。其实最开始沦落到只能对着这些东西抚慰自己的时候,他也感到很荒谬、很可悲,然而那无法排解的思念和欲望一点点累积,最终变为压垮理智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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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郑重其事地把那团破破烂烂的丝袜和湿漉漉的兔子尾巴都放到架子上,然后抬眼看向他,“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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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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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的时候,有欲望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他那口吻仿佛已经确信,这四年来闻秋有着与自己同样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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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开始新的恋情,但是你的标记太霸道了,那些人都被吓跑了。我自己对那些人也有点……生理性厌恶。”闻秋摸了摸后颈,“后来我就一直吃药控制了,有那么几年一点欲望都没有,也没有硬过,不过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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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深吸一口气,将他紧紧揽入怀里,“我那时候应该来找你的,不管你会不会厌恶,我就应该抓紧你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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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整整四年,太多的隐忍、太多的思念、太多的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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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后悔的,”闻秋乖乖地被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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