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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昶文垂着半边眼皮,看着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既然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那为什么要结呢,不改变不是更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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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被噎了一下,跟他哥他一贯是不敢顶嘴的,有些局促地坐在那捏紧了椅子的扶手。随后就听到梁昶文说: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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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谢之靖:谢谢你在这段时间照顾木木,这家伙从小就被家里人宠着长大,任性妄为惯了,跟他一起应该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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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靖将手搭在坐在的梁远的左肩上,后者僵硬地坐着控制住了躲闪的本能,做出一幅习惯这种亲密了的样子。谢之靖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昶文哥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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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在梁远的脸上印下轻轻一吻:阿远是我的伴侣,我们本来就是要一辈子互相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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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在怀疑我。谢之靖坐在床边上,翘起一只脚,悠闲地看着梁远在他面前换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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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的手顿了下,接着将脱下来的大衣随手扔到沙发上:他出事之前在查你,不可能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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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又怎么样?梁远转过身:你不是早就将当年的证据毁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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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靖弯起嘴角: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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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皱起眉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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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见到像今天这样生机勃勃的阿远了。谢之靖站起来,将梁远搂在怀里: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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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没有反抗,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像在月光下纠缠着生长的两株植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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