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娘再嫁,一贫如洗的家中掏不出任何嫁妆,他便成了他娘入府的嫁妆。
施家的家主施恒语还有一双亲出的儿女,这对儿女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到了凶神恶煞的地步,填充了焦默一生中所有的恶人形象。
总而言之,白晨夜对此人做了做了个草草的总结:废物!
白晨夜将焦默骂了个体无完肤,诅咒的祖宗无地自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哥,我们现在就杀了那个窝囊废吧,到时候就说他遭遇不测,我们再向爹爹讨个饶,爹爹肯定不会怪我们的。”
“先不急,等出了南郡境内,再动手不迟。”旁边的兄长施萧说道。
施萧略微踌躇,“行,待夜深之后,我们再动手。”
白晨夜仰天无泪,焦默呀焦默,眼下你也是气数将尽,你就不能再多熬两个时辰,等你死透了再找我,我们也好搭个伴共上黄泉?
还真有!
白晨夜一拍大腿,他们让我死,我便要死吗?他慌里慌张地从雪地上爬了起来,四肢冻得有点僵硬,不过还好,连滚带爬,总能逃出生天。
谁知,马儿像是有所感应,立即回头去磨蹭另外一匹马,耳鬓厮磨间就是不肯走。
白晨夜扫了一眼荒芜人烟的四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根本就不是双腿能挑战得了的。白晨夜气急了,暗道一声好心机。
“什么动静?”施洛警戒地喊了一声,凝神静听,忽然道,“糟了,那个窝囊废不会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想逃跑吧?”
“下去看看。”施萧说着,已经握着剑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