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饱。
无渊低下头,声音低沉道:“我不会再问了。到此为止吧。”
一连好几日,长老们见无渊整日眼里无神,颓废堕落,渐渐地不再把无渊当回事,也不亲自去送饭,而是叫了两个当事者,那日在门外听到屋内声音的一群弟子中的其中两个人去送。
德望也是个明事理的,听他的师父说,无渊因违反寺规被关入思过室,需要他去给无渊送饭,但是,见到无渊之后不许多说话,也不能待太久。
可是,这一日,事发突然,以往都是一副si气沉沉的无渊,突然像猛兽一样扑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真不知道连续一个月没有正经进过食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握力。
“师伯……弟子,不能多说话。得赶紧回去了。”
“就一会儿。我问你,你认识德清吗?他最近过得怎么样?长老们有没有为难他?”无渊焦急地问道。
“你知道!你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无渊抓着那个弟子的手越发用力,语气愤恨地低声吼道。
无渊收回手,德望r0u了r0u被捏疼的手腕,抛下一句“他有危险”后,撒丫子地跑了,留下无渊一脸替德清担惊受怕的样子。
直到第二日夜里,另一个送饭的弟子德盛过来时,无渊一直忧心忡忡地坐在草席上,一整日没进一滴水和一口食物。
借助昏暗的光线,他发现,铁栏杆里面的人,刚才还直挺挺地坐在那里,这会儿,不见了。
结果没有任何声音。
于是那个弟子轻声“哼”了一声,抬腿就要走。
“等等……你别走……我流血了,能帮我,包扎一下吗?”无渊虚弱地说道。
“多谢……”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脑袋怎么破了?害得师弟我一整晚没睡就来看望你了。”
“让师弟费心了。”无渊无力地抬起眼眸,看向他的师弟无道。
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瞥了无渊一眼,道:“师兄,那你包扎完脑袋就早点休息,也别再折腾了,对伤口不好。而且,下次可能就不会再给你处理了。”
“是,师父。”德望朝他师父的背影合掌鞠躬道。
无渊处理好伤口后,一把抓住给他处理伤口的德盛,,声音低沉,神情紧张地问道“告诉我,德清在哪里?”
“师伯!您不要这样!”德望帮腔道。德望想起前一日被无渊抓住手腕问德清状况的事,像防贼人一样盯着他,生怕他一冲动g出什么事来,自己在师父面前不好交代,一个弄不好,还会被师父发现自己跟师伯说了“多余”的话,从而导致师伯暴走,自己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还没等两个弟子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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