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需要交接。”
苏羽昕抬头,看见一位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花园入口。
胸前别着“黎光集团老党员·1958”的徽章。
银色发丝梳得整整齐齐。
她想起赵长天提过的“老书记”,心脏猛地一跳。
站起身时不小心碰翻了长椅上的文件袋。
“苏总,抱歉打扰了。”
老书记在长椅上坐下。
从中山装内袋掏出个红绸布包。
动作缓慢却有力,“听说你们在查《松鹤图》。
·我这把老骨头坐不住了。”
苏羽昕警惕地看着他,却注意到他袖口磨得发白。
露出底下洗得泛灰的棉布:“您怎么知道我们在查这幅画?”
“高海文当年跟我提过!”
老书记顿了顿,“他说这幅画是送给‘云深先生’的礼物——
后来我才知道,‘云深先生’不是什么文人雅士。
是瑞士银行的一个匿名账户。”
“所以您让周董事退了这幅画?”
苏羽昕试探着问,目光落在红绸布包上。
老书记点点头,打开布包。
里面是幅卷轴画和一封泛黄的信:“我让他告诉高海文。
黎光的干部不兴这套。
但没想到......”
他叹了口气,展开信纸,“这是我2012年7月14日写给高海文的警告信。
让他收手,否则我将亲自向审计署举报。”
苏羽昕接过信,落款处老书记的签名力透纸背。
红色印章模糊却仍可辨认“黎光集团党委”字样。
信的末尾,用红笔写着:“若再执迷不悟——
我将动用1998年预留的监督股权。
启动特别调查程序。”
午饭后,审计组办公室——
赵长天看着老书记警告信的扫描件。
手指在桌面敲出急促的节奏。
信中提到的“监督股权”与王崇仁的1998年预留股权如出一辙。
显然老书记才是这一制度设计的最初推动者。
“赵总!”
林悦站在他身后,轻声说,“我刚收到消息——
国资委巡视组之所以将行程提前。
是他们收到了匿名举报,直指1998年改制存在股权代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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