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地点。
片刻后,环境优雅的惠食佳餐厅内。
赵长天和林悦坐在靠窗卡座,面前摆着两杯冻柠茶。
“康德说‘有两样东西永远光辉灿烂:头顶的星空与内心的道德律’,”
林悦望着赵长天说道,“赵总在这场审计风暴中保持清醒,想必深谙此道。”
赵长天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林悦居然跟他聊起了哲学。
毕竟,对哲学感兴趣的女人并不多见。
但一想到林悦的身份,赵长天又觉得比较正常。
思绪起伏间,赵长天回应道:“康德的道德律是普遍性的理性法则。”
这时,服务员恰好端来榄角蒸排骨。
蒸汽氤氲中他的眼神愈发澄明,“但我有时会想:当普遍性规则遭遇具体的人性困境,该如何自处?”
他边说边给林悦夹菜,“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里给出了答案——‘上帝已死’。
人必须成为自己的立法者。”
林悦挑眉,眼中泛起思辨的微光:“您如何将尼采的‘超人哲学’与审计场域关联?”
“尼采笔下的“超人”不是权势的掌控者。
而是能超越‘末人’式的混沌生存。”
赵长天指了指窗外的雨夜。
雨丝在玻璃上划出千万条轨迹,“我认为,屈从于潜规则的人是‘末人’,而审计人必须成为‘超人’——
不是去对抗规则,而是去创造更真实的规则。”
林悦的手指轻轻叩击桌面。
如同在敲打审计报告的扉页:“就像尼采说的‘超人是大地的意义’。
审计人的‘大地’或许就是数据背后的真实人性。”
“正是如此。”
赵长天翻开菜单,目光落在“传统啫啫煲”的介绍上,“你看这道菜的烹饪哲学——
看似遵循传统流程,实则每个步骤都在‘立法’——
猛火生啫的时间必须精确到。
这与审计程序的严谨性异曲同工。”
林悦忽然指着自己手背上的一道小小的疤痕:“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
这道疤痕的‘合理性’究竟是守护规则,还是对抗规则?”
“黑格尔的辩证法揭示了矛盾的统一性。”
赵长天仔细打量,那道疤痕在暖光下如同一道哲学命题,“去年黎光装饰的一起严重工地事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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