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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顾总，我们很小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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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倩将骗过顾佩言的故事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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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顾总上高中，我上小学。但因为顾家的家庭关系，她经常被学校里的人欺负。那天，我看她一个人，就给了她两个馒头……虽然做好事是应该不求回报，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有来打扰顾总。但我最近做直播确实遇到了瓶颈，再加上一直想当演员，所以才来麻烦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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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倩自顾自描述着“当年”的辉煌举动，以为能借着那个不知名的红领巾踏上云端，殊不知，她以为飞升的那一步，只是踩空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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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方舒一直没有说话，在她说到“馒头”时，眼底的光亮闪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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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一下。”她用平静的演技修饰眼底的波动，“你之前，在哪个学校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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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倩理直气壮，因为学校的名字已经在顾佩言那里过关了，方舒这个局外人更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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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当时在A县的绿藤第二中学，我是绿藤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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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历史悠久的星球在浩瀚的宇宙中沉睡，遥远到几乎暗淡，消散在脑海的记忆中，却因为某颗陨石的划过，重新散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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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曾经是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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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悄然无声，加湿器喷出的水雾似乎成了唯一的动静。汤倩口若悬河地讲述完她脑补出的“当年”，说完后，方舒却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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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壮起胆子来顾佩言这边骗资源，但她毕竟没有亲身经历当年的事情，始终心虚。见方舒没有说话，顾佩言也等着方舒的回应，不打算帮她解释什么，于是只能打破沉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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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师，有什么问题吗？其，其实这件事本来是小事了，我也承认，靠着它来找顾总要资源，有点厚脸皮。但是我没有骗你们，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公司查我的员工档案，我真是A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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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体贴地点了一下头，说的话却一针见血：“员工档案不是人事档案，跟HR走个后门，修改一下很简单。我想，只有傻子才会迷信员工档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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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一旁的顾大傻子被抹茶卷噎了一下，好半晌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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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倩的眼皮一跳——正如方舒所说，她就是找HR改的员工档案，并且还许诺对方，拿到《罗生门》的片酬后分她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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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硬着头皮说：“方老师，我知道，你怀疑我来者不善。但我跟你保证，我除了想拍戏，没有其他的想法，更不会自以为是地来破坏你跟顾总的感情，何况我也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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