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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那么多磨砺和蜕变，俨然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可怜姑娘。她如今是刺猬，每一根芒刺都尖锐锋利，稍不注意，就会刺一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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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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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顾佩言不耐烦地说了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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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催她开会的助理，没想到，是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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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拎着一只小盒子，跟往常一样进来，“言姐，华姨做的点心，我给你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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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言的目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柔软下来，上前接过盒子，问：“是上次说的抹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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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来说是上周的，但华姨说，技术有待改善，又摸了两遍烘烤的时间，才让我今天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