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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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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言帮她把头上的夹子全部取下，让长发披散着盖住后背，然后抱住她，像之前那样帮她搓弄后背和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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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马上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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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流动的热水，身前是让她贪恋的体温，方舒挪动麻木的手，吃力地环住顾佩言纤细的腰肢，缓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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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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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言愣了一愣，松开怀抱，无奈地动了一下唇角：“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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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绑在脑后的头发散了一些，湿漉漉地贴在右颊，左眼下方的朱砂痣在热水下变得鲜红，驱散了她与生俱来的冰冷，只觉得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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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的睫毛上挂了两颗水珠，让她多了几分易碎感，眼珠仿佛是漂漾着海波纹的结晶的湖泊，漂亮得有些不真实。她在破碎中望着顾佩言，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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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第一个，感受到你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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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言的温柔，是烈火焚烧中向她伸出的那只手，是故作冷漠鞭策她成长的严厉的说辞，是怕她练舞负重太大偷偷帮她按摩脚踝的每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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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她打算好了一切，只想她在腐烂的伤口中重新站起来，做回那个光芒万丈的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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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滑下两行清水，分不清是冲刷的热水还是眼泪。方舒第一次以方舒的名义，正视她对顾佩言的感情。□□的玉足在飞溅的水珠中往前迈了一小步，上半身倾斜过去，因为没穿衣服的关系，顾佩言能隔着毛衣的布料感受到玲珑玉体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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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姐。”方舒发着抖，“你叫我‘方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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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方舒。”顾佩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附在她腰后的手没动，一五一十地按照她的意愿，“我以后都叫你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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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佩言面前的施盈盈是美艳动人的，是大方且主动的，然则，方舒却是生涩的。往前这个时候，施盈盈定然将顾佩言的衣服都脱了，然后双臂一合，露出勾人心智的□□，明目张胆地诱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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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她以方舒的名义，却仿佛着了魔一般，不敢太过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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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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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足了最大的勇气，才在顾佩言唇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声音破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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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别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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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复仇后的温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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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氤氲的浴室内散发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荷尔蒙，顷刻间，呼吸声变得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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