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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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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妮被打得神志不清，在后退间跌坐下去，又被施盈盈踩着裙摆，一动不动，只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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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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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冽的寒风吹来，将施盈盈眼底的狠戾加深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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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妮，你这种人没救了，今天你声名狼藉，你爸破产，你们全家从300平的别墅搬到60平的小房子去住，周围每一个人都在骂你，恨不得亲手把你撕碎，都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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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妮被她的咒骂吼破了胆，用力去拽被施盈盈踩在脚下的裙子，却一点也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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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方舒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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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怕又冷，握着方舒的脚踝乞求，泣不成声，“我没有害你，真的真的，我当时也是不得已啊！我受够在片场坐冷板凳了！我不想回到那种日子，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真的！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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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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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盈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刀几乎从白曼妮身上剜下生肉，“往后余生，你就好好体会，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还要想方设法还债的痛苦吧。不要觉得委屈，因为你所遭受的，都是你曾经对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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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妮的神经崩塌，溃不成军地大叫：“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的！你不是方舒！方舒已经死了！我亲手放的火，那个火烧那么大，你不可能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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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命地拽裙子：“你不是方舒！你是个神经病！疯子！你放开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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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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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婚纱在拖拽间撕裂，裙摆扯掉一片布料，被施盈盈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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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曼妮因为惯性摔倒，随后不顾破开流血的手，逃亡一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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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是装潢得精妙绝伦的订婚现象，浪漫的气球，香味扑鼻的香槟塔，在冬日里反射着光辉的泳池——曾经那样向往婚礼的方舒，如今，只想一点一点，亲手把它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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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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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吃地笑，宛如一个放在冰窖里的布偶，精致，细腻，音色却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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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向那张堪比一面墙的，她跟周晓菱合照的海报，一步一步朝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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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拆下头纱，扔掉水晶跟鞋，拿起做丝带拉花的小刀，照着海报最中心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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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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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积的海报被划出一道接一道的裂口，再被沿着裂口撕开，直到全部从海报架扯下，片缕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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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脚踏上草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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