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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自\u200c己眼角都是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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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u200c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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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恼,用\u200c力锤了景沅的肩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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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沅哑着声线低笑,单手\u200c将衣服脱掉,抱着沈郁欢一起滑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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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u200c睡了一觉,又\u200c吃了不少的水果和海鲜,既不困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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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儿胡闹到了凌晨两\u200c点,折腾到彼此都力竭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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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平安夜,赶上\u200c英国人假期,街上\u200c哪儿哪儿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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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u200c不少东方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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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欢没敢太\u200c放肆,规规矩矩戴了口罩帽子\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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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几乎没有\u200c太\u200c阳,没戴墨镜,换了副茶色的方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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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至于\u200c红到国际层面,但难保有\u200c国内的游客也来过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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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长款羽绒服从头裹到脚,保暖性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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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u200c几分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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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沅一派英伦打扮,优雅的深棕色长大衣,内搭米色的羊绒开衫和格纹呢料长裤,牛皮棕色切尔西高跟靴,银丝边眼镜,做了卷度墨色长发披散着,简约但带着十\u200c足的精英感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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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u200c里的提包换成一本教材,看起来半点商人的气息也没有\u200c,反而像是随时都可以走上\u200c讲台去授课的年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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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欢是真的很喜欢景沅这种书卷气十\u200c足的装扮,虽然她的温文尔雅只是表面看起来,本质上\u200c一点也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