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予隐隐觉出不对劲来,可他大早上来的,梁禾妤当时还没醒,怎么可能要擦伤药膏。
“谁要给她送的。”他冷声问。
“是……是陈总助。”
商泽予一愣,一时没再搭腔,空气中泛起尴尬。
门缓缓合上,药膏被男人的手劲儿已经攥得变形压扁,他却恍若未觉。
商泽予对上她的目光,眼眸里的几分凉意还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