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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身的脏一身的土,也不敲门就进了她的屋子。他骂了两句走了,灰尘全让她自己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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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兰气哄哄关上门,又坐在桌前写起来。过会儿,她抬头透过窗户,看见武群山牵着武知理的手,走到水管前,粗鲁地给他擦洗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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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直到再也看不清了,尔兰停笔。躺到木板床上,四个月了,这四个月她赌气不给小姨和父亲写一封信。他们已然真真实实地分别了四个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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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了,她早已不怨恨小姨了,或许从没有怨恨过,只是知晓这件事的时机不对。谁碰上那样的场景谁都会抓狂的,愤怒的,不能自已的,对不对?风轻轻来过,擦过庄稼,擦过树叶,擦过无数的残砖旧瓦,向她袭来。脸颊上的水珠被风轻轻带走,落进发丝,尔兰无声地安慰自己。\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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