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基本的诊断能力。
“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说法。你应该问,是什么让林优产生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梁武说起专业知识,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发生了改变。
“这个病严不严重,主要取决于她受到创伤的严重程度,她后续的治疗和发病,都和她受创伤的形式和程度有关。”
时景渊浅黑瞳孔瑟缩一阵,“那她受过怎样的创伤?”
梁武两眼一瞪,“你问我,我问谁去?都说了陈教授口风紧,是一点儿都没有透露。”
时景渊没吭声。
他默默的将资料收起来,又拿来菜单递给梁武,“随便点,这一百顿饭,我请了。”
梁武接过菜单,点完菜之后,他又道:“对了,我再送你一个消息。”
时景渊抬眸,眼神疑惑。
梁武意味深长的笑,“陈教授虽然没有透露病情,不过倒是说了他给林优的建议。”
时景渊挑挑眉,等他继续说。
梁武:“陈教授说……他建议林优和男朋友同居。”
时景渊浑身一僵,表情肉眼可见的石化。
梁武:“林优有男朋友吗?你知道吗?这男朋友不是你吧?”
梁武笑得前仰后合,一副很欠的模样。
不枉他费这么大的功夫,能看见时景渊这个吃瘪的表情,就算是值了。
时景渊:“……”
这包间里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时景渊认真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梁武摁死在这里算了。
*
古往今来,离别的时候总是最让人惆怅。
候车站内,林优和苏女士并排坐着,她挽着苏女士的胳膊,脑袋轻轻搁在苏女士的肩膀上。
苏女士左右看了看,手指往她眉心处一戳。
“多大的人了,这么腻味让人看了想什么话?这么爱撒娇,就多对小程撒娇去,劲儿要使在该使的地方。这男人啊……”
“妈,我舍不得你。”林优打断苏女士的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男人算什么,这辈子我不要男人也可以过的,我妈却只有一个。”
苏女士闻言,夸张的挤眉弄眼,“哟、哟、哟,不得了啊,我这个平时连多说半句话都嫌不耐烦的女儿,居然会说哄人的话了。”
林优:“我可没哄你,我说的是真的。”
苏女士嘴上数落着她,眉眼却都笑弯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进站了。回头过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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