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好。
竹羽椿刚穿进班级,同学就一眼看出不是她平时的风格,还偷笑问她是不是穿的男朋友的。
硬是一个上午没打瞌睡。
索性扔了就扔了。
“就普通同学。”竹羽椿朝他笑了下,眼神暧昧复杂,老板朝她会心一笑。
竹羽椿将两杯都推到柏预沅面前,他心领神会,连着她的那份也喝了。
竹羽椿给他递了杯薄荷巧克力。
“嗯。”昏暗的环境下迷幻的银白光闪烁在他酒杯里,他连续喝了三杯,杯杯见底,眼神却依旧清澈,他像是思考了会她嘴里的名字,终于想起了什么,缓缓说道:“是在我们班。”
“怎么想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像是随口问道。
他很想问她,也没有扔掉他给她的那份生日礼物。
那日他包在还她衣服的那个口袋里,简单的礼盒里放着他自己亲手做的银制竹形手环。
竹羽椿的生日在冬天,即使分手了,他也想送上那份显得有些过早的礼物。
恰好对上竹羽椿那次点他开酒的金额。
但却在他陷入困境时狠狠地拉了他一把。
“没什么,只是想起,两次见他,都是因为你。”竹羽椿打了个酒嗝,她喝完嗓子都哑了,迷迷糊糊间老板又递了杯给她,说是请他俩的。
“两次?”
两个人再次走在了熟悉的街道上。
竹羽椿每想到那天晚上都有不同的感悟。
第一次想,她觉得那晚好特么羞耻。
第三次想,柏预沅那个朋友叫她什么来着?
雷阵雨说下就下,他俩刚走到楼下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手臂上挂着水滴,竹羽椿抓着伞走在湿滑的走廊上,她本不抱希望地从西楼梯走向东楼梯,刚好柏预沅也在找她。
“谢谢。”柏预沅朝他点了点头,竹羽椿和他同时看向对方的手上,很快原牧礼也注意到了,两个人同时撑开伞,在意识到柏预沅的伞更大些,竹羽椿主动将自己手里的伞递给原牧礼,然后她和柏预沅同撑了一把伞。
两个人走到校门口,意味着要分离了。
而竹羽椿则将伞和原牧礼的互换回来。
那个时候竹羽椿刚被亲完,脸颊微微泛红,镜片上也染了层水汽,原本只是简单的换雨伞,被他一句“嫂子好”臊得不行。
对方笑着点了点头。
她微微低着头,沉默地接过伞转身离开。
竹羽椿现在想想,还挺带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