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陈海量的脸涨红一片,不是害羞,是恼怒。
被一个寡妇给扇巴掌,输给一个女子让陈海量的面子挂不住。
“我爹可是陈飞林!”陈海量挣扎,“啪!”郑燕又是给陈海量一个大耳刮。
“我管你是谁,敢动我女儿你就别想着好过。”郑燕又给陈海量十几个大耳刮。
“啪!啪!啪啪啪!啪.........”
陈海量没干过农活,整个人就是文弱书生气息,在常年干粗活的农妇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你!你凭什么打我,啊!我陈海量发誓!啊!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海量声音逐渐变小,语气渐渐愈发惶恐。
“郑婶......我错了。”陈海量的耳朵发出阵阵耳鸣,感觉天旋地转,不知东西南北。
郑燕松开陈海量,陈海量像块破布般瘫在地上,她警告陈海量道:“再来骚扰我女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教训!”
“快滚!”郑燕踹中陈海量的两腿之间。
“啊!我走,我现在就走!”
陈海量像只阴沟老鼠般抱头鼠窜。
“娘,你要是被他们报复怎么办?”躲在背后的陈秋霞担忧道。
“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人,即使不知道为什么要欺负别人,但他们见别人踹弱小者一脚,他们也会跟着上前踹。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把领头者打一顿,后面的人就不会跟着踹我们。”
郑燕郑重地跟陈秋霞讲。
陈秋霞懵懵懂懂地点头,虽然不能理解这个社会的残酷,但听阿娘的总没错。
傍晚,姚姝去郑燕家换完衣服,才回到家。
“你个小贱蹄子,这么晚回家是去哪里厮混了?”李招娣面色铁青,质问道。
姚姝一脸淡定,说:“斧子很好吃?”
李招娣听到这话梗着脖子,想说又怕。
陈金宝似乎忘记昨天的事情,大喊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s货,该不会是和哪个男人睡觉吧?”
姚姝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感觉莫名其妙,一个小孩是从哪里学的侮辱词汇。
陈金宝见姚姝没有反应,心中窃喜,以为自己戳中姚姝的心中事,接着骂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干活......”
姚姝去后房拿斧子,陈金宝吓得鬼哭狼嚎,再次被姚姝吓出屋子。
一阵安宁,陈三丫和姚姝一块吃粥,阿爷陈涛坐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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