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虽闭着眼,但她是习武之人,且修习冥狱诀对於血腥味和杀意是特别敏锐。
不过身边的福安是浑然不觉,想来此人武功不高,顶多会些拳脚功夫。
他双颊泛点微红:「姑娘唤我福安即可。」
「是啊!」不等福安回答,虞元棠探出一颗小头笑回。
「有什麽问题麽?」
「虞姑娘,」她温和的笑颜让虞元棠不禁看痴了,「做为一名官家千金,无论有什麽理由,如若不想明着带护卫,也得带些暗卫为好。」
福安手中的缰绳握紧几分,却是面不改se,「姑娘何出此言?」
瞅着nv孩一身淡粉彩绣花卉织锦对襟襦裙,所用的是极上乘的织锦布,要价至少百两,穿得起这样不菲价值衣裳的,除官家nv,还真想不出有谁能当常服穿。
秋凡的反应落在景珩眼里,非但不生气,反而浅笑道:「是了,护好你家小姐。」
「进去坐稳了。」
「我要停下马车。」说完,她把缰绳紧紧朝後拉住,马脖子向後一仰、朝空嘶鸣,前马蹄向上高高抬起,在虞元棠和秋凡的尖叫中,她稳稳地停下了马车。
「咦?我怎麽」男子甩了甩有点发昏的头,好不容易找回意识时,发觉秋凡正紧紧抱住自家小姐,满脸惊慌的看着另一名手持缰绳的nv子。
「失礼了,若不这样做,要你直接停下应该有些困难。」况且她也不认为他们会信,由得她说停就停。
「虞姑娘,如若我是刺客,你已经si了。」
「不是,」nv子摇头,然後下巴微抬,示意她往周遭看去,「是他们。」
他们一路跟着马车,途中自然是见到她们将景珩接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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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子接过缰绳,把虞元棠向自己怀里一压,低声道:「抓紧。」
她侧身箍住景珩的纤腰,却意外发现,nv子的t温极低,她时常抱着娘亲撒娇,自是知晓这绝对不正常,难道景珩姐姐生病了?
马匹双目赤红,任凭缰绳再如何拉扯,都无法放缓速度,根本完全不受控制,如果只是像她看见的那样,在路上这样狂奔一阵子后,马儿就该渐渐恢复正常才是。
「如此好马,可惜了。」
低头看向怀中瑟瑟发抖、紧闭双眼的虞元棠,虽说她不太想对她用这招,但也不好让她见到血淋淋的画面,接着,nv子温和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待她睡下后,nv子臂间披帛缠住虞元棠,直直飞向上方油桐花树枝间交错的缝隙,同时间,景珩浑身猛然迸出骇人的杀气,她从发间迅速拔出一根黑檀木簪,二话不说朝马儿要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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