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散去。
只闻胡先生挺腿下座,随即就地落座,动作娴熟。
旋即,他拿起案上的酒壶,一仰而尽,紧接着做了洗口的动作。
"小爷不过是进食稍急,噎了一下罢了。
小爷这条生命何等宝贵,除非是上天大帝前来,不然决不让小爷踏过奈何桥半步。”
确认周遭无其它威胁,放松精神的胡轲迅速将剩下一个半包子塞入口中。
其间咀嚼不断,口唇活动亦不曾停歇。
"按照你的陈述,你的哥哥因治疗李存义的独生女至亡故,被他人举报至衙门。
随后,他被关入牢房。”胡轲说。
“不全对,我兄治疗的是他们的孩子而非死亡的女娃。
那是她中毒甚深,就算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护者的话语再度紧缩,充满焦虑。
"这样说来,则此事件关键并非兄长施诊的过程如何,而是幕后操纵之人以兄长的死亡达成某种特定目的。”
罕有的,胡轲停止进食。
他凝视着眼前的护士刘琦,投以鼓励的目光。
名为刘琦的护卫此时站在这里,期待着胡柯为其指出下一步行动。
他们的家中原本也是金陵市的富裕之家,享有相对优渥的生活。
在时代交割,战争不断的乱局中,他们仍维持财势的原因是家传医药的代代传承。
毕竟在统治更替之时,仍需依赖医疗专业人士提供服务。
但尽管不能被视为知名的医生,凭借开馆收治病人的积累,他们的家庭收入丰厚。
刘家的后代得以送往军中服役,受到资助而最终成为内阁的一员。
即使如刘琦一样,未在廷狱体系晋升高位,其地位也已是家族中的一份荣誉。
这使他们在官场的门槛被打开,至少每当刘穿着鱼鳞服、携绣春刀回到家门口时,市井小恶不再敢在其父亲面前提要求保护的事项。
而家里的大哥自然接过了这门医术传承的责任。
他年近四十,医艺已与父亲平分秋色。
在大哥手中延续家业的同时,身为二弟的他也已成为家族在外的一大力援。
这种情况对老刘家这种一直以来都稳定传承的家族来说,无疑是一个极为积极的成果。
家里的人都开始憧憬,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在数代后,老刘家也能在历史上留下熠熠生辉的一笔。
未曾想,正当一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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