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文理分班了,她去文科班,我在理科班,就没交集了。”
叶一诺点头。
“感情会随时间发生变化,但观念和需求也在发生变化,很有可能两者的变化是同步的,所以不能太悲观。”
叶一诺静静听着蔡可宁说话,忽然就特别羡慕她。她没怎么听蔡可宁说起太多自己的家庭环境,但以前在明州听过她和父母通电话,猜想她一定是在和睦有爱的家庭中长大的。
记得有一次吵得实在太凶,邻居们过来劝架,后来奶奶来了,将坐在地上的她抱起来往外走。她泪眼朦胧,在奶奶怀里一晃一晃,视线里是重迭的人头,密密麻麻的人头。
“不爱了就分手,我总觉得少了点担当,虽然这有点道德绑架,但现实是你不可能永远都在体验你想象中的爱情。”
“因为你在笑啊。”叶一诺道。
“你在笑啊。”
蔡可宁笑容扩大了些,叶一诺也跟着一起笑了。
“怎么啦?”
“哈哈,是吗?那你也一定会。”
“好,快去吧。”蔡可宁跟着站起来,“到江州了给我发信息。”
作者有话说:
52、
列车驶入隧道,窗外变得漆黑,车厢内灯火通明。
那晚连漾问她,是不是想跟她在一起,她没回答。后来回去上班,那晚也没睡好,或许是心乱,又或许是毛血旺的作用,那天晚上不停地仰卧起坐,接电话、开医嘱,接电话、开医嘱。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叶一诺明白连漾说的还是那晚的事,她心不在焉地跟着查完房,依旧没回,但心里郁结着的那些怨气慢慢散了。
驶入一条乡道,笔直的道路两边树木参天,叶色如油画般红黄相织。路边有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卖水果,是自家从山上摘的野柿子,蔡可宁将车停在路边,下车买了几个柿子,又到对面小河边洗了洗,站在自己车旁吃起柿子来。
野生柿子肉少核大,味道是挺甜的。蔡可宁站到树脚下吐核,见底下还有田地。这片田是种过稻谷的,已经收割,地里是一块块规律排布的稻茬。她想起小时候她们村里也有许多人种稻子,到了夏天,家后面那块大晒场上就铺满了金黄的稻谷。
蔡可宁洗了手,往镇上开,吃了点东西再回家。一路伴着静谧的夜,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前方的指路牌静静亮着,直行前往麓西,右转前往崇平。自入职后,因为疫情关系她就没再回过崇平了。
有时候她骑辆单车出去转悠,正值秋季,路边开始有落叶飘零,她会特意往落叶上骑,就为听车轮碾过叶面发出的清脆咔嚓声。这时她握住刹车脚尖点地,脑海中会突然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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