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山,“她该是葛尔丹的孙女,当年漏网的那支‘雪狼’。”
夜半的驿馆灯火通明,黄永寿捧着染血的护腕跪在案前:“末将护主不力,请殿下责罚。”王锦繁却盯着桌上摆成扇形的十二支袖箭,箭头所淬之毒正是天山雪顶的“冰蚕蛊”,见血封喉却偏要留着全须全尾——这是准噶尔刺客的老规矩,要让仇人看清死亡的模样。
“她的武功倒是还行。”太子忽然轻笑,指尖划过袖箭尾端缠绕的蓝色丝绦,“准噶尔的‘雪狼’从不用虚招,果然是一击必杀!”他抬头望向窗外被月光镀银的皋兰山,主峰大觉寺的飞檐在夜色中如展翅苍鹰,“明日卯时,我要独自去大觉寺上香。”
黄永寿猛然抬头:“殿下!这太危险......”
“越是危险,越能引出雪狼。”王锦繁按住自己的胸膛,那里穿着父皇给的防弹衣,“她今夜没走,必定还在兰州城。准噶尔的刺客从不会放弃第一次失手的目标,尤其是葛尔丹的血脉。”他目光落在案头那挺全无敌4号步枪上,却从靴筒里抽出一支漆黑短棍——这是军械厂新制的“电击棍”,通电时能发出十五万伏电流,专门对付武功高强的刺客。
太子对黄永寿道:“令狙击手在大觉寺外五百米外埋伏,如她敢动手,第一时间击杀。”
黄永寿只好答应,大明的狙击步枪可以轻松在五百米外击杀敌人,况且,太子身上的防身武器也是十分强大,对付这个准噶尔余孽应该绰绰有余。
永昌帝已经能够利用水力发出电力,现在正是起步阶段,但是电击棍已经能造出来了。
太子身上也有一柄电棒。
兰州西山的晨雾还未散尽,大觉寺的钟声已撞碎云霄。王锦繁身着月白棉袍,里面穿着防弹衣,腰间只悬着那柄镀金手枪,踏过青石板时,鞋底与露水浸润的苔藓摩擦出细碎声响。
大雄宝殿的檀香混着晨露气息扑面而来,他刚进殿内,梁上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少女的身影如夜枭般倒挂在藻井之下,月白襦裙已换成藏青劲装,腰间九节鞭缠着的正是昨夜那十二支袖箭。她面罩黑纱,唯有双眼如狼眸般在阴影中发亮,腰间皮带上的狼头银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是葛尔丹亲卫的图腾。
“葛尔丹的孙女,乌兰图雅?”王锦繁起身时故意将背影留给她,指尖却悄悄扣住电棍的开关,“你爷爷当年在乌兰布通被赵青飞的火炮轰碎帅旗时,可曾想过准噶尔的血脉会躲在汉人的巡抚衙门当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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