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巴特尔额头青筋暴起——那些是他部落里最好的走马。
"看那个萨满。"申小豹按住蒙古兄弟的肩膀。百米外的祭坛上,黑袍巫师正把曼陀罗汁液灌进狼嘴,那些畜生的瞳孔立刻缩成血红的竖线。更可怕的是巫师脚边的陶罐,无数蜈蚣正在啃食活人心脏。
"砰!"追风铳的铅弹穿过萨满的青铜面具。申小豹却浑身发冷——子弹明明打中了眉心,那巫师却仍在手舞足蹈。巴特尔突然惊叫:"他在换命!快毁掉祭坛!"
两人纵身跃下的瞬间,萨满扯开黑袍露出森森白骨。申小豹的燃烧箭射中陶罐,爆开的毒虫却化作黑雾扑面而来。巴特尔抡起牛皮口袋泼出马奶酒,火星飞溅中燃起蓝色火焰,这才将毒雾烧尽。
黎明时分,石红玉看着焦黑的祭坛残骸,手中马鞭几乎捏断:"传令各军,所有水源必须银针试毒。白广恩,把你军中的'火龙出水'调到前锋营。"
"大帅,俘虏招了。"牛大拎来个血肉模糊的准噶尔百夫长,"噶尔丹在库伦城藏了三百车曼陀罗,用童男童女的血..."
"不必说了。"石红玉突然解下颈间玉坠摔得粉碎,这是她当年起兵时的血誓,"传檄诸军:凡持曼陀罗者,立斩;毁药圃一亩者,赏千金;擒噶尔丹者..."她望向阴云密布的苍穹,"封狼居胥!"
三军欢呼震落松枝积雪时,申小豹正偷偷擦拭金狼头箭囊。箭杆上的西夏文被火药熏黑了一角,隐约可见"嵬名"二字——那是西夏皇族的姓氏。
七日后,库伦城外三十里。
白广恩的火龙车喷出硫磺浓烟,铁皮车厢里十二支"神火飞鸦"蓄势待发。牛大的重甲步兵方阵后方,四十门红衣大炮正在调整仰角。阿尔可的轻骑兵像猎豹般蛰伏在沙柳丛中,马鞍旁挂着浸过火油的套索。
申小豹带着尖刀营潜行到护城河下,突然瞳孔紧缩——河面漂浮的根本不是水草,而是无数缠着水蛇的头发。对岸城墙上,噶尔丹的金狼大纛突然换成黑色,数百具童尸被铁钩倒挂在垛口,冻硬的脚趾正对着联军方向。
"放信号弹!"申小豹咬牙点燃药捻。绿色烟火冲天而起时,他听见城墙传来机械转动的轰鸣。下一刻,裹着毒烟的床弩重箭遮天蔽日而来,最前方的火龙车瞬间变成刺猬,殉爆的火药把三名士兵掀到半空。
石红玉的陈中却响起《破阵乐》,三十六面鼍皮鼓震散毒雾。牛大挥动令旗,红衣大炮齐射的轰鸣中,阿尔可的轻骑兵旋风般掠过护城河,飞掷的套索精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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