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小凳上。
她挽起晏云裳的外袍,将药酒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小心地按压在受伤的脚踝上,同时复述着郎中的话:“黄郎中说了,这几日要静养,不可再偷偷溜出去了。况且老爷还……”
说着,她朝屋外使了个眼神。晏云裳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门外站着两个家仆,似乎有些不信,瞪大眼睛小声问道:“爹爹居然还派人守着我?”
“不止这些,整个榭水亭居周边都加派了许多人手。”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即使晏云裳还心存侥幸,她这段时间也没那个胆子再偷溜出去。
“所以小姐这几日还是乖乖待在府上吧,不过少爷说了会给您带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给你解闷。”既然如此,晏云裳也只好作罢,不过看着自己拿回来的草药,她又想到了沈珩序的伤。
她无法外出,即使制好了药,又该如何送出府外呢?
总不能让他来这里吧?
晏云裳想得越发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春芷见状,急忙收起药瓶,为女子穿上鞋,扶她上床休息。晏云裳闻着安神香,立刻沉沉睡去。春芷轻声放下青月白色床幔,踮脚出门,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整个太傅府都已熄灯安寝。
除了偏殿旁的书房还亮着烛光。
“老爷,你今日何故发这般大的火气?”
“夫人,我这个学生绝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既然他选择了我晏家的人,那从此我们之间的关系命运便是息息相关的。”
“可我不管他是怎样一个人,他既然肯向陛下请旨赐婚将女儿留在我们身边。我便什么也不求了。”晏母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晏远山敛眸,眼底是晦暗不明的神色。
翌日清晨,晏云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毕竟晏云裳从即日起到出嫁前都被困在了府里,她坐在桌前发着呆可手里不停的鼓捣着药碾子,她还在盘算怎么将这药送出府去,春芷瞧出了晏云裳的心事,笑着安慰:“小姐,出府这事你就不要想啦~以后奴婢再也不会让小姐一个人出门的。”
晏云裳一个人出门一点问题都没有,带上春芷也还行,可不过眼下自己受伤了,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精力了,此时却听见门外飘来自带一股子慵懒劲的少年的声音。
“长姐!瞧瞧我今日给你带来什么了?”
还有少年腰间那只冰莲雕花高古玉碰撞的声音。不多时,他便出现在晏云裳的视线中,手里提着糕点大摇大摆的朝着女子走来。
“长姐,你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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