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下巴搁在闷油瓶肩上,点点头。
吴邪再点了点头,双足撑在沙发上缓缓抬起身子,然後又坐了回去。
这个样子,根本就像是在……
吴邪稍稍退开了身子看着闷油瓶,唇瓣终於恢复了血se;他因缺氧而泛着泪光的眸眨了眨,别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风情。
吴邪咬着下唇,斯文的娃娃脸看起来清纯无邪,和他下半身吞吐着男人x器的妖娆动作,形成强烈的对b。
问他想不想要……傻子才不想!问题是,吴邪的身t受不受得住……
闷油瓶紧握的拳搁在身侧,情慾和理智在拉扯他罕见地,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闷油瓶猛地一耸腰,撞得又快又准又深,吴邪瞬间双腿发软,低y出声。
听他这麽说,吴邪又想笑,然而他已经没有那种余裕—闷油瓶抓着他的腰,上下猛力摇晃,b吴邪自己所能律动的速度和幅度强烈上百倍吴邪摇着头,哭叫求饶,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直至痉挛着s出。
他放倒了吴邪,让他躺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深而缓地进入他。
「还没有结束。」淡淡落下的嗓音搭配他凶猛的撞击,彷佛是一种宣誓,也像是对吴邪的一种烙印。
夜,才刚开始。